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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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確實, 我翻遍了歷史書也沒有找到人類覺醒異能的原因，所有的記載都是【它就那樣發生了】, 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因為，我是第一個覺醒異能的人。”平心靜氣的交談姿態，威茲曼在費奧多爾的對面坐下。
齊木楠雄當做自己不存在一樣站在一旁。
“二戰時期，德累斯頓石板出現了，那是一塊數噸重的天然石板，因為上面古老的紋路, 我們決定研究它。結果發現它能賦予人類新的力量，就是你們所說的異能。”
“那麽，現在的結果是你們研究成功了嗎？”
“不, 是失敗了。”威茲曼回答：“因為發現了這點, 研究者內部出現了分歧，一部分人認為擁有異能後可以引導使用更快的發展社會, 完善大家的生活；一部分人認為應該用來創建強大的異能者軍隊, 意圖讓自己國家統一世界。在這一點還沒有達成共識的情況下, 另一個問題出來了, 那就是怎麽讓大家覺醒異能。”
“根據研究，德累斯頓石板雖然能讓人類覺醒異能，但這還是一個沒有攻克的難關，證據就是當時我們雖然用實驗鼠成功讓實驗鼠覺醒了能力, 但每一個接觸石板的人類包括我們時刻守在石板身邊的研究者們都沒有一個人覺醒異能。就在這個時候，研究基地遭到了襲擊，也許是因為生命受到威脅的刺激, 我覺醒了異能，成為第一個擁有能力的人類。”
“之後保護德累斯頓石板的中尉在戰鬥中成為了第二個擁有異能的人。最初覺醒異能的七人被稱為七王, 與其他異能者不同的地方在於我們可以將自己的力量分給夥伴創建自己的氏族。”
“這點倒是有類似記載，不同於普通異能者的超位異能者七人，創建了七個不同組織。但之後的記載卻很模糊。”費奧多爾問：“為什麽？七個組織沒有詳細的記載，應該很強大的七王組織如果不特意去查如今也幾乎無人知道，既然你還活著，你的組織我應該有情報才對。但沒有，七王之間發生了什麽？氏族戰鬥嗎？”
“不，我們很和睦，只不過不是每一個王的力量都適合用來戰鬥，比如我，不配武器的話，我幾乎沒有戰鬥能力。”威茲曼耐心的溫和的解釋。
“二戰結束後，我和其他研究者繼續研究德累斯頓石板，然後我們發現，在七王出現後，石板能量往外擴散的程度大幅增強，以石板為中心，大家接二連三的覺醒異能，但不是每一種異能都方便掌控，被自身異能所傷的死者出現後，恐慌在擴散。我們開始研究石板的能量控制或者破壞石板，但失敗了。”
“發生了什麽嗎？”費奧多爾問。
“研究途中，石板化為異能光子瞬間擴散，然後，全世界大範圍的開始陸續覺醒異能。之後便是各國收集培養異能者，再之後就是長時間的異能戰鬥。”
“原來是這樣。”費奧多爾理解的點頭：“那麽，你說你拿到過【書】，是代表【書】現在不在橫濱了嗎？”
“誰知道呢。”威茲曼沒有明確回答，微微笑後保持著溫和面容勸告的說：“德累斯頓石板是真實存在之物。如果想要將一切變回沒有異能的模樣，首先需要了解德累斯頓石板為什麽存在，是怎麽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只有弄清楚原因，才可以在【書】上清楚的寫出前因後果將德累斯頓石板的存在抹消。但這不可能，我們之前研究的最初課題就是它怎麽來的，但並沒有得出結論，現在它已經沒有實體，化為能量存在於人體內，就更沒有辦法查出結果。”
“可以確定的是，如果不能將德累斯頓石板的存在抹消，之後的事情都是必然發生的事情，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這樣啊，也就是說沒辦法改造成沒有異能者的世界啊。”有氣無力的擺了下腦袋，費奧多爾很失望的樣子：“也就是說沒有其他辦法了，這個世界沒救了。”
“你們來找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嗎？”像是聽故事聽得很開心，費奧多爾打起了點精神的勾著唇微笑，帶著魔鬼的誘哄：“作為起始之王，我不懷疑你所說的事情。那麽你具體是想做什麽呢？來找我的最重要的意圖還沒有說不是嗎？”
“已經不需要說了。”通過齊木楠雄的【傳心術】而能單向聽到費奧多爾心聲的威茲曼了解到即便沒有【書】對方也不會放棄謀殺異能者。
費奧多爾這個人本身基本不存在感情，最為明確的情緒就是對擁有異能的人厭惡中夾著微乎其微的憐憫。那份憐憫是憐憫於對方活在這個世界這件事。他將生命本身認為是罪孽。
溝通在這種情況下無法達到想達成的目標。
嘛，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
威茲曼隱晦的嘆了口氣，淡淡微笑：“我其實很討厭生命在眼前逝去的感覺，重要的人死去會悲痛，見證其他人的死亡也會感到難過。······但如果對方會威脅到我所重視的人，我也可以做到親手殺了這個人。”
“也就是說，你們是來殺我的嗎？”
沒有驚慌，眼前的男人似乎對自己的生命也不太重視。
“原本我以為可以嘗試互理理解，看來只是占用了你的時間而已。”威茲曼起身後退，遠離了幾步：“真是抱歉，讓你聽了一個無聊的故事。還有，不要繼續嘗試發送秘密指令了，你的直屬部下現在全都無法回應你的命令。”
最後一句話讓費奧多爾首次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然後他保持著睜大眼睛的姿勢變成了一座石雕。
威茲曼松了口氣：“雖然明知道這是一個人，但化作石雕還是會感覺輕松些。”
他從身後拿出一把槍，槍·口對準了石雕的心臟。
“砰！”
石雕碎裂倒地。
【抱歉，讓你做這種事】齊木楠雄說道。
因為他不能直接殺人，所以只能借威茲曼的手。
“這種事不需要道歉。我是自願的。”威茲曼收起槍，面上的溫和一如既往：“曾經我不僅僅只是一名研究者，也做過戰士。雖然會對奪取人的性命感到愧疚，但人是自私的，為了想保護的而成為戰士我並不會為此感到難過。”
“這樣一來，小晴既定的死亡節點就都不存在了。雖然她終究還是去了異能區，但那是切不斷的緣吧。值得慶幸的是她像我們所期望的那樣避開了必死的因果。”
齊木楠雄沒有回答，靜默中，威茲曼理解的輕笑了一聲：“多少還是會有點生氣吧。我也一樣，恢覆記憶的那一瞬間生氣得想要殺人。但是小晴現在很開心。所以、”
食指抵唇，威茲曼將一瞬浮動的情緒壓下去，重新恢覆溫和平靜的對齊木楠雄說：“什麽都不要說出來。”
“也不需要去原諒，維持現狀，只要小晴幸福就好。對了，太宰的考驗通過了嗎？我覺得能放心將小晴托付的也只有他了。希望空助不要任性過頭。”
話題轉移開來，齊木楠雄沒再去想過去的事情，回答。
【說不準他還會做什麽，不過真讓晴子生氣了，他會是哭得最厲害的那個，所以不用太擔心。】
“哈哈，說的也是。”
地上的碎石無人理會，即便是太宰治也沒有料想到他認為難對付的人就這樣被解決了。
在鬥智的人心中，勝負條件在於情報，情報更多的一方更容易勝利。但如果其中一方不僅擁有更多的情報還擁有強大的實力，那麽另一方的落敗也就是註定。
幾天後，武裝偵探社再次收到空白名的郵件，內容是。
【老鼠已經解決。】
【繃帶猴子，我絕對不會認可你！絕對！！！】
後一句話被集體無視了，偵探社的眾人都在意著第一句話。
老鼠已經解決是真的嗎？這個意思是不用擔心死屋之鼠再來襲擊橫濱？
是真是假通過郵件無法判斷，但對方明顯和太宰有什麽關系，所以一眾人都將視線落到了太宰治身上。
“我覺得對方不會說謊哦。”沒有更詳細的解釋，太宰治只這麽說了一句，然後看向窗外：“今天還沒來呢，一天不見到小啾啾就感覺好無聊啊。”
“對方到底是什麽人？”國木田追問：“發信源不論怎麽查都查不到，你這家夥沒有在外面給偵探社惹大麻煩吧？”
要知道他委托的可是專業黑客，而且偵探社的人脈中還有這方面的異能者，但都查不到對方的發信源，無法確定對方的位置，更不能了解到對方的身份。
這種對對方一無所知，但自己這邊卻似乎完全暴·露在對方眼中的感覺很不好，國木田覺得很危險。
“沒關系沒關系，偵探社絕對安全。”太宰治輕飄飄的說著，讓國木田聽著很沒底。
“真的沒關系哦。”重申了一遍，太宰治說道：“對方不是什麽壞組織。”
拖長了聲音思考了一下，繼續說：“大哥現在似乎是在針對我，原因倒是很好理解，習慣就好，不會影響偵探社的。”
話音才落，偵探社的電腦集體黑屏，大大的白字如同潑漆一樣打在每一臺電腦上面。
【誰是你大哥！臭猴子！！！】
······
“誰說的不會影響偵探社！！！你知道這樣會給工作帶來多大困擾嗎？！！！”國木田拎著太宰治的衣領咆哮狂甩。
太宰治：啊哈哈，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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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 我翻遍了歷史書也沒有找到人類覺醒異能的原因，所有的記載都是【它就那樣發生了】, 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因為，我是第一個覺醒異能的人。”平心靜氣的交談姿態，威茲曼在費奧多爾的對面坐下。
齊木楠雄當做自己不存在一樣站在一旁。
“二戰時期，德累斯頓石板出現了，那是一塊數噸重的天然石板，因為上面古老的紋路, 我們決定研究它。結果發現它能賦予人類新的力量，就是你們所說的異能。”
“那麽，現在的結果是你們研究成功了嗎？”
“不, 是失敗了。”威茲曼回答：“因為發現了這點, 研究者內部出現了分歧，一部分人認為擁有異能後可以引導使用更快的發展社會, 完善大家的生活；一部分人認為應該用來創建強大的異能者軍隊, 意圖讓自己國家統一世界。在這一點還沒有達成共識的情況下, 另一個問題出來了, 那就是怎麽讓大家覺醒異能。”
“根據研究，德累斯頓石板雖然能讓人類覺醒異能，但這還是一個沒有攻克的難關，證據就是當時我們雖然用實驗鼠成功讓實驗鼠覺醒了能力, 但每一個接觸石板的人類包括我們時刻守在石板身邊的研究者們都沒有一個人覺醒異能。就在這個時候，研究基地遭到了襲擊，也許是因為生命受到威脅的刺激, 我覺醒了異能，成為第一個擁有能力的人類。”
“之後保護德累斯頓石板的中尉在戰鬥中成為了第二個擁有異能的人。最初覺醒異能的七人被稱為七王, 與其他異能者不同的地方在於我們可以將自己的力量分給夥伴創建自己的氏族。”
“這點倒是有類似記載，不同於普通異能者的超位異能者七人，創建了七個不同組織。但之後的記載卻很模糊。”費奧多爾問：“為什麽？七個組織沒有詳細的記載，應該很強大的七王組織如果不特意去查如今也幾乎無人知道，既然你還活著，你的組織我應該有情報才對。但沒有，七王之間發生了什麽？氏族戰鬥嗎？”
“不，我們很和睦，只不過不是每一個王的力量都適合用來戰鬥，比如我，不配武器的話，我幾乎沒有戰鬥能力。”威茲曼耐心的溫和的解釋。
“二戰結束後，我和其他研究者繼續研究德累斯頓石板，然後我們發現，在七王出現後，石板能量往外擴散的程度大幅增強，以石板為中心，大家接二連三的覺醒異能，但不是每一種異能都方便掌控，被自身異能所傷的死者出現後，恐慌在擴散。我們開始研究石板的能量控制或者破壞石板，但失敗了。”
“發生了什麽嗎？”費奧多爾問。
“研究途中，石板化為異能光子瞬間擴散，然後，全世界大範圍的開始陸續覺醒異能。之後便是各國收集培養異能者，再之後就是長時間的異能戰鬥。”
“原來是這樣。”費奧多爾理解的點頭：“那麽，你說你拿到過【書】，是代表【書】現在不在橫濱了嗎？”
“誰知道呢。”威茲曼沒有明確回答，微微笑後保持著溫和面容勸告的說：“德累斯頓石板是真實存在之物。如果想要將一切變回沒有異能的模樣，首先需要了解德累斯頓石板為什麽存在，是怎麽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只有弄清楚原因，才可以在【書】上清楚的寫出前因後果將德累斯頓石板的存在抹消。但這不可能，我們之前研究的最初課題就是它怎麽來的，但並沒有得出結論，現在它已經沒有實體，化為能量存在於人體內，就更沒有辦法查出結果。”
“可以確定的是，如果不能將德累斯頓石板的存在抹消，之後的事情都是必然發生的事情，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這樣啊，也就是說沒辦法改造成沒有異能者的世界啊。”有氣無力的擺了下腦袋，費奧多爾很失望的樣子：“也就是說沒有其他辦法了，這個世界沒救了。”
“你們來找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嗎？”像是聽故事聽得很開心，費奧多爾打起了點精神的勾著唇微笑，帶著魔鬼的誘哄：“作為起始之王，我不懷疑你所說的事情。那麽你具體是想做什麽呢？來找我的最重要的意圖還沒有說不是嗎？”
“已經不需要說了。”通過齊木楠雄的【傳心術】而能單向聽到費奧多爾心聲的威茲曼了解到即便沒有【書】對方也不會放棄謀殺異能者。
費奧多爾這個人本身基本不存在感情，最為明確的情緒就是對擁有異能的人厭惡中夾著微乎其微的憐憫。那份憐憫是憐憫於對方活在這個世界這件事。他將生命本身認為是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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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茲曼隱晦的嘆了口氣，淡淡微笑：“我其實很討厭生命在眼前逝去的感覺，重要的人死去會悲痛，見證其他人的死亡也會感到難過。······但如果對方會威脅到我所重視的人，我也可以做到親手殺了這個人。”
“也就是說，你們是來殺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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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茲曼松了口氣：“雖然明知道這是一個人，但化作石雕還是會感覺輕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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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石雕碎裂倒地。
【抱歉，讓你做這種事】齊木楠雄說道。
因為他不能直接殺人，所以只能借威茲曼的手。
“這種事不需要道歉。我是自願的。”威茲曼收起槍，面上的溫和一如既往：“曾經我不僅僅只是一名研究者，也做過戰士。雖然會對奪取人的性命感到愧疚，但人是自私的，為了想保護的而成為戰士我並不會為此感到難過。”
“這樣一來，小晴既定的死亡節點就都不存在了。雖然她終究還是去了異能區，但那是切不斷的緣吧。值得慶幸的是她像我們所期望的那樣避開了必死的因果。”
齊木楠雄沒有回答，靜默中，威茲曼理解的輕笑了一聲：“多少還是會有點生氣吧。我也一樣，恢覆記憶的那一瞬間生氣得想要殺人。但是小晴現在很開心。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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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需要去原諒，維持現狀，只要小晴幸福就好。對了，太宰的考驗通過了嗎？我覺得能放心將小晴托付的也只有他了。希望空助不要任性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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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準他還會做什麽，不過真讓晴子生氣了，他會是哭得最厲害的那個，所以不用太擔心。】
“哈哈，說的也是。”
地上的碎石無人理會，即便是太宰治也沒有料想到他認為難對付的人就這樣被解決了。
在鬥智的人心中，勝負條件在於情報，情報更多的一方更容易勝利。但如果其中一方不僅擁有更多的情報還擁有強大的實力，那麽另一方的落敗也就是註定。
幾天後，武裝偵探社再次收到空白名的郵件，內容是。
【老鼠已經解決。】
【繃帶猴子，我絕對不會認可你！絕對！！！】
後一句話被集體無視了，偵探社的眾人都在意著第一句話。
老鼠已經解決是真的嗎？這個意思是不用擔心死屋之鼠再來襲擊橫濱？
是真是假通過郵件無法判斷，但對方明顯和太宰有什麽關系，所以一眾人都將視線落到了太宰治身上。
“我覺得對方不會說謊哦。”沒有更詳細的解釋，太宰治只這麽說了一句，然後看向窗外：“今天還沒來呢，一天不見到小啾啾就感覺好無聊啊。”
“對方到底是什麽人？”國木田追問：“發信源不論怎麽查都查不到，你這家夥沒有在外面給偵探社惹大麻煩吧？”
要知道他委托的可是專業黑客，而且偵探社的人脈中還有這方面的異能者，但都查不到對方的發信源，無法確定對方的位置，更不能了解到對方的身份。
這種對對方一無所知，但自己這邊卻似乎完全暴·露在對方眼中的感覺很不好，國木田覺得很危險。
“沒關系沒關系，偵探社絕對安全。”太宰治輕飄飄的說著，讓國木田聽著很沒底。
“真的沒關系哦。”重申了一遍，太宰治說道：“對方不是什麽壞組織。”
拖長了聲音思考了一下，繼續說：“大哥現在似乎是在針對我，原因倒是很好理解，習慣就好，不會影響偵探社的。”
話音才落，偵探社的電腦集體黑屏，大大的白字如同潑漆一樣打在每一臺電腦上面。
【誰是你大哥！臭猴子！！！】
······
“誰說的不會影響偵探社！！！你知道這樣會給工作帶來多大困擾嗎？！！！”國木田拎著太宰治的衣領咆哮狂甩。
太宰治：啊哈哈，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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